姜晚犯难了,看了眼何琴,对方正瞪她:看我做什么?别犯蠢了,赶快帮(bāng )他涂下药(yào )膏,瞧瞧,都起泡了。
姜晚弹了大约半个小时,手机又响了。她过去接通了,来电是(shì )沈宴州。
对常治而言,关于她的一点小事,都是大事。
姜晚挂断电话去洗漱,然后,就真去休(xiū )息了。
姜(jiāng )晚沉默,当别人想要找茬儿,总是有很多借口的。她不搭理,只低头翻看着孕期的记(jì )录本。何(hé )琴看到了,一把抢过来,见是怀孕方面的知识脸色又缓和了:身体如何?
他低着头,看着手背(bèi )烫红的肌肤,很痛,但不敌心中的痛一分一毫。他终究还是失去姜晚了。不得不放手(shǒu ),不得不(bú )成全。再无可能,甚至连怀念都不能再有。
沈宴州起身坐回总裁位子,打开电脑搜了(le )下长阳大(dà )厦的新闻,上面全部是不利于jm集团的言论,当然,少不得他的手笔。如沈景明所言,他是个称(chēng )职的奸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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